,并没有直接说出池北河来,只是用“朋友”二字敷衍过去。
这样简单的开场白之后,便是沉默。
明明又过了这么些天,可他看起来似乎更加憔悴,眉间也有着淡淡的褶,像是有很多烦心事烦扰着他,具体是什么叶栖雁不敢去想。
叶寒声亦是看着她,目不转睛的仔细。
明明和以前一样的望着,可眼神却好像怎么都望不到她的心里去。
“寒声……”
她低低喊他了声。
叶寒声似乎这才阒然一省。
“你什么时候跟了他?”
脸上神情突变,他质问出憋在心里多天的疑问。
还未等她嘴角蠕动的回答,他就已经再次说,“池北河他根本不会拿你当回事,不可能对你有什么真心!你顶多也只会是他某些需求上的女人,见不得光!”
从最开始两人对外表现出来的上下级关系,再加上那晚他轻佻的态度,两人绝对不是普通谈恋爱或者什么,有些不正常的男欢女爱。
“我知道。”叶栖雁声音有些轻。
她心里发紧的难受,想反驳却又反驳不了。
他们虽然和其他夫妻一样的有那张纸,可却是一张有时效的纸,更何况她主动爬上了他的牀,又扯到了身体上的交易,只有更不堪而已。
而且也别去辩解什么了,就这样吧……
“就是这样,你还心甘情愿的上他的牀?”叶寒声紧紧盯着她,眼神不敢置信着,语气里有种恨恨的东西在。
叶栖雁咽了口唾沫,“……嗯。”
得到她的肯定,叶寒声胸膛都剧烈起伏了下。
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一样,他满眼失望的看着她,无法相信或者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你怎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眼神都刺入了她的肤发,往最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