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他只能偶尔靠回忆去惦念,去缅怀。
叶栖雁擦完之后,就端着毛巾和水盆的走向洗手间,像是做着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凝在她身上内双的黑眸里,有多少的温情在里面。
因为没有睡衣,打算就穿着T恤睡,因为怕睡的不舒服,所以她在洗手间里时把文胸给脱了后才出来。
一出来,就明显感觉他视线灼灼的盯着她的胸。
好像因为他毫不掩饰变化的眼神,她感觉胸前两个小颗粒,都似乎在T恤薄薄的布料下突出了,不自然的抬手抱了抱肩膀遮挡着。
将始终敞开的窗户关上,叶栖雁舔了舔嘴唇,“时间不早了,睡吧!”
整个过程里,池北河实现像是胶在她身上的。
她也只能洋装看不到,低着头又从窗边走到门边,将灯关了后,默默的躺在了病牀旁边加着的折叠牀上。
这是他们俩从未有过的,同一个空间里不同牀。
光线不足的病房里,像是有默契一样,他们都面对面的侧着身子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忽然问,“睡着了吗?”
“咋了……”叶栖雁声音含糊。
其实她迷迷糊糊的已经快睡着了,被他一出声又给惊醒了。
“过来躺我这里。”
“……”
叶栖雁能隐约看到他正用左手示意拍着他旁边的位置,明明已经加了牀,而且也不喜欢两人挤在一张单人牀上睡,可她还是抱着枕头坐起来了。
掀开被子,她走到他的病牀边爬上去。
几乎在她躺下的时候,池北河就伸手将她给揽在了怀里,她小脸正好埋在他胸膛之间,能听到快要破膛而出的心跳声。
这样闭上眼睛睡了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低下头的吻她。
叶栖雁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只是小小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