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我真的要回去了!”
“不然我妈妈会生气的,她一生气就该嗷嗷对我喊了!”
小糖豆扭头看了眼A区的病房方向,对着他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们有缘再见!”
“嗯。”池北河点头。
“拜拜哦拜拜!”
小糖豆挥舞着小手,和他道别。
然后“蹬蹬蹬”小腿,一步三回头的跑走了。
池北河站起身子,看着她活泼的小身影渐渐消失在某间病房里。
眯眼望了有一会儿,他才迈着长腿折身往电梯方向走。
莫名的,心中竟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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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窗户敞开着缝隙。
窗台边支起的晾衣架上,洗干净的黑色风衣板板正正的垂挂在上面。
叶栖雁抱着肩膀,咬唇看着被春风吹动的衣角。
第一次应酬后,她穿着他的外套回来,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感动,甚至没敢送去外面的洗衣店,自己小心翼翼的洗着每个边角。
可经历了《古丰园》的案子,她觉得自己蠢的可笑。
想起徐助意味深长的眼神,以及刺人的话,叶栖雁觉得心里的憋闷和烦躁铺天盖地而来。
“咯吱——”
小糖豆踮脚推开门,一溜烟的跑进来。
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妈妈,她直奔病牀前,把手帕里抱着的蜻蜓翅膀一股脑的扔上去,然后手帕抖了又抖,再小心翼翼的对折叠好,最后宝贝似的拉开抽屉放好。
做好这些后,她灵巧的爬上病牀,乖乖的坐着。
叶栖雁听到声响,注意力从黑风衣上转移,扭过身来看到女儿一副乖觉样,眯起了眼睛,“小糖豆,你又出去乱跑了?”
“唔……”
“妈妈去洗衣服之前,不是让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