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提醒张翠山,且试一试再。”
刘柯知道张三丰还未出关,张翠山转而会去看望三师兄俞岱岩,便赶去俞岱岩修养的院子外等待。好一会不见人来,想来张翠山应是已经进了院子,便安心等了下去。
过了一会听得脚步声,有人从院中出来,刘柯看向院门,见得张翠山赶忙上前行礼:“五师祖,弟子有话要。”
“哦,你是观中新来的弟子吧,有什么事你。”张翠山看着刘柯,感觉有些古怪,自己十年未归,怎得一回来就有弟子找上自己。
“弟子姓刘名柯,是新进上山,不懂什么江湖规矩,言语间若有得罪还望师祖见谅。听师祖归山之时不断有人问询‘金毛狮王’谢逊下落,祖师爷寿诞虽是喜事,但人心险恶,必定有人不顾道义趁机聚众兴事,届时还请五师祖万勿冲动,一切有祖师爷做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万勿冲动!万勿冲动!交浅言深,言尽于此,弟子告退。”一口气完这些,刘柯也不去看张翠山,转头就走。只留张翠山疑惑不已的站在那儿。
张翠山感觉这事情太过古怪,见得刘柯一副不再深谈的样子,不好逼问。四处一看正见得殷梨亭带人经过,赶忙过去叫道:“六弟,六弟,我有事问你。”殷梨亭让众人去忙,自家笑道:“五哥,有甚么事?”
“六弟,你可知道一个叫刘柯的火工道人,他是新进入山的。”
“他!当然知道,想修道成仙的刘柯嘛!山上谁人不知!”殷梨亭脸上笑意更浓。
“成仙?”张翠山脸上疑惑更甚。
“嗯,这刘柯本是商人之子,家境富裕生活无忧,不料一夕之间遭了**,家破人亡。他身无分文也无一技傍身,听得武当山风气好,便来这里存身,只是路上饿了几天,晕倒在路边被七弟救了回来。打那之后就饿怕了,一心想成仙后餐风饮露,不再受饿,练功也是勤勉,只是如今年纪才习武太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