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待人谦和，没有一点架子。

“你个臭小子。”欧阳旌旗笑骂了一句，然后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小徒弟，沈攻玉。

欧阳旌旗带人谦和宽厚，但对自己的徒弟，是出了名的严格，尤其在为人上。

面对老师凌厉的双眸，沈攻玉冷汗直流，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没等欧阳旌旗问什么，他便主动说道。

“老师，我错了。”

“何错之有？”

“我……我不该心胸狭窄，因为上次的事情，一直记恨在心。以至于这次看到赵铮就想报复。”

沈家两个兄弟关系不错，沈攻玉又是这一代唯一的男丁，所以无论是长辈还是沈梦瑶这个堂姐，对她在严厉的同时，都非常好。但即便严厉，沈攻玉却一点不怕他们。他最怕的则是最令他敬佩的恩师，欧阳旌旗。

除了严厉，玉石的学问精准高深之外，很少有人知道，欧阳旌旗跟陆匡一样，还是一位隐姓埋名的慈善家。他这些年除了必要的开销之外，每年几乎都将收益的六成捐赠了出去。

所以沈攻玉最怕的是两件事情，一个是老师生气，气坏了身子。第二点是老师把他逐出师门。

他知道老师的性格，所以当欧阳旌旗询问刚刚发生的事情，他是一点不敢隐瞒。

欧阳旌旗冷冷的看向他，说道：“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

“世上最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胸怀。大丈夫行事，磊磊落落，如日月皎然。”沈攻玉战战兢兢的说道，这是老师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告诫弟子们，要心胸宽广，不要让狭窄的心，遮住他们那双仰望苍穹的眼睛。

“背的倒是很熟练，但也只是背的熟练。”欧阳旌旗淡淡道，失望的语气溢于言表。

“请老师责罚。”

沈攻玉怕老师责罚，但更怕他不理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