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形劳神损,饥寒病痛已是分道扬镳,扯不上半点瓜葛,而世人学道总是要看一个机缘,若没有那机缘,即使将那道德圣经放在眼前也只是当作废纸而已。”
说到这里,李玄顿了顿,拿眼看向那胖子又道:“我观居士样貌福态,顾盼清高,想来也是那衙门之中久居高位者,贫道在此有一言相送;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如不在有生之年多积功德,只怕大限顷刻即至,后悔不及。”
其实就在李玄进到客厅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暗运推衍之法,把这几人底细大致了解了一番,无非也是些歼营倒把,相互勾结之辈,因此,他的话语之中也还是隐含点醒之意,毕竟道者以善为本,言语之间便能点醒,自是大善之事,何乐而不为?
李玄话音刚落,就见那胖子拍案而起,满面怒容,指着李玄道:“胡说八道,你一个臭道士,身无长物,清洁溜溜的,跟我说这些话想来不是羡慕就是嫉妒吧!”
李玄微微嵇首,笑而不答。
正在胖子尴尬的当口,那上首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圆场道:“刘师爷息怒,像这种野游之人,说话本就没什么分寸,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呵呵,他既然是来演戏法,那我们何不看看他是否真有些本领,若是骗子,再奚落他也不迟。”
“是呀!何必为此伤了和气呢!”一旁的吴建国也说。
听了主人与吴建国的话,胖子这才狠狠瞪了李玄一眼,坐回原位,静待主人安排。
安抚了胖子,中年男子才对李玄正色道:“这位道长,你既会戏法,就赶快演来给我们看看,何必在这里逞这口舌之利呢?如果不会,到时只怕你难免要受些苦罪了。”这话一来说给李玄,其实是说给那一旁的胖子听,想他堂堂集团总裁,怎么也不会为了几句争辩之言与一个毫不相干的道士过不去。
李玄闻言,道:“正要表演。”说完看向客厅两旁的人立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