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宁小兰很快就变成了听众,听着张全用资本主义将儒家的“治国方面的考虑”驳斥的体无完肤。
最后,张全总结到:“儒家的思想,在教化百姓上,‘应该’具有奇效。这几天我也在思考儒家方面的思想。
我认为,可以从儒家的思想出发,制定属于宁国的法律、社会公德等,并以此来充实资本主义思想中的缺陷和激进。
但国家本质上,还是实行资本主义。”
“张公子大才。”宁小兰似乎有些崇拜了。
张全看着那张面纱后绝美的容颜,心头火热,“哪里哪里,这还多亏小姐的讲解。如果不是小姐对儒家思想理解深刻,张全也无法综合儒家思想和资本主义的利弊。”
“嗯……”宁小兰低头,似乎有几分娇怯,语气嘤嘤:“张公子还叫人家小姐,我们之间还用如此生分么……”
张全豁然热血上头,脱口而出,“小兰……”
“嗯。”
宁小兰应了一声,似乎有几分不安的扭动下身体,而后逃也似的起身返回马车了。
张全看着宁小兰的背影,眼神有几分满足、几分迷醉。
张远见状,微微皱眉,但更多的还是满意和自豪——儿子厉害啊。
但经历无数风雨的向博文却半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却说宁小兰回到马车上,对着梳妆镜缓缓褪下面纱。面纱后是绝美的容颜,高贵而端庄,秀丽典雅却没有丝毫的妖娆。只是有一点,宁小兰此时的眼神,平静无波,哪有什么娇羞。
旁边的侍女宁芳芳小心的问道:“公主,这一段时间和张公子之间都熟悉了,为什么还带着面纱?”
宁小兰手指缓缓拂过银镜,“芳芳,你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玫瑰吗?而比玫瑰还要美丽的芍药,却少有人提及?”
宁芳芳皱眉:“大家都说好,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