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轩已经哭得好似即将凋谢的花朵,已经有一点奄奄一息了。
见到严泽安穿着正式的官服出来,周围百姓立即安静下来;只有司马轩还在嚎哭不止。
严泽安看了看司马轩,此时的司马轩膝盖已经磨破,白骨都露出来了;血液已经凝固,和泥沙混杂在一起。
严泽安有些感慨,同样作为一个为国家付出一切的宰相,严泽安能体味到司马轩现在的痛苦——心灵上的痛苦和绝望,已经让他忘记了身体上的伤痛。
来到司马轩身边,司马轩还在哭。
严泽安犹豫一会,终于开口:
“东门之杨,其叶牂牂,
昏以为期,明星煌煌。
东门之杨,其叶肺肺,
昏以为期,明星皙皙。”
一听这话,还在哭泣的司马轩忽然不哭了,抬眼看看站在旁边的严泽安,沙哑着声音说道:
“东门之池,可以沤麻。彼美淑姬,可以晤歌。
东门之池,可以沤苎。彼美淑姬,可以晤语。
东门之池,可以沤菅。彼美淑姬,可以晤言。”
说完,伏地叩头。
严泽安见此,这才吩咐旁边的卫兵将司马轩一行人送到晋国大使馆,并派遣医生前往照顾。
等护送马轩的车离开了,严泽安也回到议事大殿。而等严泽安也离开之后,周围商王国的百姓立即议论起来了:
‘这两人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也听不懂……”
‘我也是……’
‘出来个明白人解释下呗!’
‘咳咳,小生给各位解释下,这是借诗喻言。’
‘哇,终于出来一个明白人了。那他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
‘揍他!’
‘别打别打,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