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狼牙棒,抡圆了猛砸周遭的构装铠甲,轰的铁甲解体,洒落的到处都是。
不需要荷玛报告灵魂核心的位置了,因为构装体全部被撕碎,就算重新组合,也没什么战斗力了。
唐顿拉住了要推门的胡桃,给了卡西莫多一个手势,后者会意,半蹲,用手指捅了捅房门。
房门上锁,唐顿刚想让荷玛查看,卡西莫多食指用力,噗的一声,戳烂了锁头。
在门轴发出的嘎吱声中,房门打开了,屋子内的一切呈现在众人眼中。
这是一间书房,因为年久未用,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将漂亮的波斯地毯都涂抹的看不出样子了。
东侧和南侧摆放着栗桃木的大型书架,堆满了大部头的书籍,西侧是一个壁炉,里面有些未燃烧完的木柴,在远处,是三张豪华躺椅。
北侧摆放着一张长条书桌,大的不像话,上面散落着一些羊皮纸和笔记,墨水瓶打翻了,鹅毛笔躺在地上。
正对着房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上面画着一个穿着宫廷裙装的女人,虽然岁月流逝,可是她的容颜仿若永驻,尤其是那对灵动的双眸,似乎在注视着每一个看向她的人。
“好漂亮!”塞蕾丝惊叹。
“是用的魔法颜料。”唐顿不觉得奇怪,有一些掺杂了特殊魔药的颜料,绘画出的油画,和真人没什么区别。
“不是,是用普通颜料画的,不过作画者是拉斐尔,文艺复兴后三杰之一。”对于荷玛来说,这种世界名画,它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个浪漫主义画家?”唐顿愣了一下,回忆着曾经看过的人物传记,“我记得他的画极具收藏价值,相当值钱!”
“是的,这一幅画是拉斐尔中年巅峰时期的作品,同期的其他几幅画作,拍卖价都在二千万马克左右,所以这一副,绝对更高。”
荷玛没说原因,但是唐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