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说与他们无关。”

“若真的与他们无关，战争也就不会爆发了！”

“既然选择了战争，那就要有死在战场上的勇气！”

“你们这里所有人，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

云天恒眯着眼，冷声喝道，那声音响彻天空，整个要塞数十万人都是听得一清二楚。

闻言，那白发老将军羸弱的身子猛地一震，一脸愤怒加不甘的道。

“难道小兄弟真的要赶尽杀绝么？”

“是的。”

云天恒淡淡的道，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怜悯。

“战吧。”

手中饮血剑微微扬起，剑尖直指那白发老将军。

“好，好，说的好，老夫征战多年，又岂会不知战争的残酷，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曾经，有无数人跪在老夫面前，求老夫网开一面，绕他们一条生路。”

“可惜，老夫从未给过他们机会。”

“如今，呵呵，老夫也是没有那个资格去得到这个机会了。”

那白发老将军此时像是风烛残年的将死之人，自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