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想把水搅混了,杨小年自然就不会管别人怎么想,他对着那些人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除了震惊就是难受。各位能够站在这里,大大小小可能都是个官吧?”
一边说着,杨小年凌厉的眼神在面前这二十多人的脸上扫过一直看的大部分人低下头去,这才接着说道:“这个‘官’字,头上戴有一顶大盖帽,下面张着两张口,并且以笔直的一竖连接着。这就是说,‘官’头戴什么样的帽,就得一秉至公地为‘什么样的它’说话、为‘什么样的它’执政。现在再说咱们是人民的公仆,我自己都臊得慌,大家可能也都不爱听。但我们最起码还是人民的父母官吧?戴着‘人民’这顶帽子,那就应该大公无私地为人民多说些话,为人民多做些事。也只有这样的官才象‘官’,忘了头上帽或少了一张为人民说话的口,那就不是官了。如果没有了为人民当家做主的脊梁,也就等于少了连接着上下两张口的那一竖。那这个‘官’字也就不叫官了,那叫什么?叫‘宫’。”
说到这里,杨小年又停顿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一群人,刻意的放缓了语:“也许,大家觉得这个‘宫’字怎么了?宫殿、宫车、宫仗、皇宫,不都是形容美好事物的吗?可咱们如果一旦离开了人民的支持,那要我说这些形容美好事物的词儿,咱们可就沾不着边儿了。这个‘宫’字的释义很多,可给我们剩下的意思只能有一种……宫刑!”
杨小年说完了最后一句,迈步往里就走,居然再不回头。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这……这也太那个…不像话了吧?这里还有女同志呢,他这说的是什么啊?
二十多号人都怔怔的望着杨小年,望着年轻的常务副市长的背影傻眼了。这种话他也敢说?这种话他也敢当着大家的面,在这种地方说?他……这人是不是疯子?
但是,人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