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可他心里总就是窝了个大疙瘩,在官场上混的人,就算是不小心得罪了人,那是一定要弄明白到底得罪了谁的,不然的话这个疙瘩解不开,今后就算是被人踩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为此,事后高锦亭却是专门去了一趟省城,给郝厅长带去了一块瑞士名表,这才总算是从郝厅长的嘴里面掏出了“实话”,“锦亭啊,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那点子破事儿的么,程大小姐亲自把电话敲到了我办公室里面,说你欺负了她……呵呵,同学……啊,对,是同学你懂不懂啊!”
高锦亭又不是傻子,这么浅显的话那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说无怪这次程书.记下來别的地反都不去,偏偏去了筹备处呢,原來杨小年和程书.记是这么一个亲戚关系啊,一个女婿半个儿,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的罪了程书.记,幸好自己沒和杨小年直接冲突,时候还算是补救的及时,要不然免去自己这个厂长的命令都该下來了吧。
当时他是越想越感觉的后怕,从那之后再不去山城区的酒店吃饭了,不管谁來了一律安排在招待所。
为了提高招待所的饭菜质量和管理水平,他连厨师带所长一起更换了一遍,那位敬陪末座的美少妇孙丽丽也是刚刚才上任沒有多长时间的。
上了两道热菜,就谁都已经倒满,高锦亭一脸笑容的咳了一下,开口说道:“诸位,今日难得杨主任光临我们化工厂,我们可一定要尽到地主之谊,这样啊,我先带六杯酒,然后段书.记再带六杯,十二杯酒代表一年四季十二个月,祝杨主任事事如意,也祝愿咱们两个单位的友谊圆圆满满,长长久久,喝完了十二个酒之后,咱们在穿插进行,我这么安排可以吧,杨主任!”
杨小年就笑着说道:“按理说到了你的底盘上了,我应该客随主便,但我的酒量有限,今天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到时候出了洋相,高厂长可不能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