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不相信你的眼光?”江敏之笑道,“外面是一些干扰视线的传闻,看人,听其言看其行,传闻终归只是传闻而已,我知道取舍的……”边走边聊回到老宅,江敏之又说道:“是不是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赶到金山乘飞机回北京呢?”见女儿江湄后面有些心不在焉的似乎想着什么心事,问她,“前面话那么多,后面怎么又不吭声了?”
“我们又不赶时间,爷爷,我陪你坐火车回北京去行不行?”江湄挽着江静涵的胳膊,说道,“小时候坐你的专机飞来飞去,却没有什么机会坐火车,明天也不用跟我爸他起大早了。”
“你不用上学,但是需要实习,你说你这是在实习?”江敏之眉头微皱,觉得在老父亲面前训女儿也不合适,皱起来的眉头又舒缓下来。
“走万里路读万卷路,坐飞机连一本书都读不完,我给爷爷当秘书,也算是实习啊。”江湄顶嘴道。
江敏之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跟我一道走就不跟我一道走,你要照顾好爷爷……”
※※※※※※※※※※※※※※※※※※※※※※※※※※※※※※※“想不到是江敏之啊,”阚唯涛与陶书艺都住在新亭市里,张恪与邵至刚夜里住北山宾馆,在吕洋港出来的路口跟阚唯涛他们分开,邵至刚坐到张恪的车里,感慨的说道,“江老今晚有些守株待兔的意味啊。”
“我就是那只兔子?”张恪笑着问。
“能给前副总理守株投石问路,我也乐意当那只兔子,”邵至刚笑着说道,“看来江敏之对东海省的经济产业发展有他自己的一套见解啊,你怎么看这事?”
“姑且看之吧,”张恪淡淡的说道,“江静涵没有点透,总是有缓和的意思在里面,姑且看之,难道还能掺和进去?他们是担心我年轻气盛吧!”
“……”邵至刚笑了笑,心想张恪倒是常惹事生非,要是谁认为会年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