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家企业都要算是件大好事,但是实际情况不见得就是好事啊,”张恪轻叹了一口气,“去年的钱太好赚了,大家都数钱数得手发软,什么时候见过科技性质的国有企业能有近十亿的年盈利?这时候更应该稳定的打开口子,让他们有人给被追赶的紧迫感,垄断性质的行政保护只会让拿到手机牌照的企业滋生骄纵之气,懈怠竞争。就像联通如此重要的定制手机业务,联讯、东兴都嫌利润率太低,有些看不上眼。锦湖跟信息部妥协,答应向他们提供ESS基频芯片组,他们还是等春节假期过去才想到跟我们索要技术资料,这次只派了两名刚毕业不久的工程师到橡树园来接受培训,真是很难预料他们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利用我们提供的ESS基频芯片组开发出新手机来……市场会让他们尝到苦头,只是他们吃了苦头,更会跟信产部哭喊着要奶喝。你看着吧,这种恶性循环的迷局肯定要持续好几年,直到情况不能再烂,才能给彻底的纠正过来。”
“联信是你们给起来的竖起标杆,不正是起障眼法的作用?免得将来大家都将眼睛盯到锦湖头上来。”
“肖瑞民是只狡猾的狐狸,看得透彻,也敢于赌一把,”张恪微微摇头,“他也是走在一根钢丝上,会不会落下去,这时候还真不好说。不过正是这种绷到要出心脏病的紧迫,倒是能让联信有更好的成长空间。就怕肖瑞民支撑不住,联信就算能打下一个好的基础,也经不住后来者的败家啊!”
晚晴拿在手心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号码,跟张恪说道:“可能是芷彤她们从植物园写生回来了……”
“一起出去吃饭,我开车带你们去……”张恪说道。
晚晴倒是不怕在海州与张恪出去吃饭的,实则虚之、虚着实之,两家的关系之亲近是所有熟悉人的共识,偶尔在海州的某家高级餐厅里共餐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即使购屋相邻做邻居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奇怪,真是要相当敏感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