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跌跌撞撞的走进来,带着一身酒气的爬床上来,钻进被窝里,挤在许思与晚晴两具温香暖玉的娇躯中间,还含含糊糊的唠叨道:“我说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原来你们都躲在这里……”侧过身搂着许思的细腰,脸贴在她丰腴的侧臀上,乱动了两下,找到一个舒服的姿态继续睡觉。
“晚晴姐,你说这猪头怎么这么死不要脸?”许思又羞又急的看着张恪跟只死猪一样的赖在她跟晚晴中间,两只手还死死的环着她的腰,挣扎都挣扎不开。
“就让他睡这里吧,他都喝成这样了,还怕他能把我们俩怎么样?”晚晴笑着说,她先钻进被窝里躲下,又觉得酒气太冲,摸了摸张恪的衣领,感觉有些湿,说道,“喝酒怎么衣裳领子上都泼了酒?我们来将他这件内衣脱掉,不然这酒味真叫人好受的……”又与许思将张恪扶坐起来,见他的棉内衣脱掉,看着他光滑滑的坐在那里,摸着他跟大理石雕似细腻又健美的肌肤,跟许思笑着说,“他的皮肤滑得跟女人似的,夜里搂着睡也算补偿我们等他这么久……”
“要搂你搂,”许思不好意思的说道,与晚晴将坐在床上还能呼呼大睡的张恪放下来,三个人挤一个被窝很暖和,她将空调温度调低,又将晨起的闹钟调早两个小时,“可不能等他醒过来,三个人还睡在一起……”躺下来时还是很甜蜜贴着张恪肌理细腻的身子侧躺着跟对面的晚晴聊天。
“当取人体暖器倒不错,”晚晴笑了起说,“你还怕他能做什么坏事?他那个东西这时候跟只死鳗鱼似的……”她的手就搁在张恪的小腹上,心里起了俏皮的念头,想着去摸一摸那个死鳗似的男人根,两个女人加一个醉倒的男人,女人就会变得大胆一些,她还笑着跟许思说,“要不你也来摸摸看?”
“我可没有你这么骚。”许思笑着道,看着晚晴脸上的笑容这会儿僵起来,又问道,“怎么了?”能猜到哪里出了问题,她终究不好意思跟晚晴一起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