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校办去找李鸿鸣,将他的担忧跟李鸿鸣说了说。
李鸿鸣思忖片刻,说道:“照顾死者的名誉,也不能去搞什么是非不分的阖棺定论!有谁情绪闹得最凶,可以适当的告诉他们一些真相……”
崔国恒心想这么处理也好,口头相传,也算不上公开批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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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汉靖到建邺,却没有往医院去,他在府青路海泰总部大厦里,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建筑与建筑缝隙间的蓝色天空。
谢意刚从医院赶回来。
“昨天夜里,就有好些东大的老师以及学生都赶到医院去,”谢意将一夜未睡有些凌乱的头发理了理,“都不知道是谁这么及时将消息传了出去,会不会是锦湖的人?”
“张恪要想他不得安宁,就不会容他安静的在医院睡这么久了。”谢汉靖说道,“想搞事的人多的是!”
“嗯,”谢意此时也只是略知516案牵涉甚广,真正给处理的人却不多,好些人现在还活得光鲜,这些人里当然会更希望周瑾玺悄然无声的死去,但是周瑾玺在咽气前醒过来片刻,这多少让人有些不安心了,重新侦办516案已经不大可能,将事情闹大就知道周瑾玺死前到底有没有说过什么话,至少能图个安心,他摇头而笑,“今天上午跑去医院的师生更多了,还有些他曾经的学生,听到消息都打电话过来问候,还有人正从外地赶过来。这些人对他昏迷不醒之后所受到的待遇颇感不公,到现在,学校与国商院的领导无一人亲自到学校协调治丧的事情,更是让他们感到气愤,群情激愤,自发的成立了治丧委员会,那边虽然努力想阻止搞什么追悼会,只是他们想低调的态度更让人怀疑是受到学校方面的压力……这大概就是有苦说不出吧!”
“他想要保持死后的声誉只怕是困难了,”谢汉靖淡淡的说道,“有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