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事,三年前是什么班子,现在差不多还是什么班子,机关作风轻浮,吃茶打麻将,人头攒动,要做事,谁都不会——训斥轻了,不痛不痒,处置重了,下面人现在畏我如虎,盼我早日滚出新芜的不在少数——要花些时间去整理。”
张恪也替他爸轻轻的长吁一口气,他知道要让机关里人浮于事的官僚作风转变过来有多难,更何况他爸还管不了人事上的事。
这时候有人敲办公室的门,张恪才收起二郎腿在他爸面前坐好,顾晓梅与行政保卫科的张科长走进来,跟在他们后面还有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
“有什么事情?”张知行问市政府办副主任顾晓梅。
“小丁刚才开丰田车去财政局送材料,回来时不小心车速开快了些,没注意到张恪在路边走,溅了他一身泥水——小丁过来给张市长认错。”
张知行看了张恪一眼,才看到他身上那些点印子原来是泥水干了之后的痕迹,还以为是衣服的底色呢,坐在那里不吭声。
“哦,刚才那丰田车是你开的?”张恪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大气都不敢出、眼神里畏畏缩缩的青年,“你开过去时,车速有多少?”
“七…七十码。”那青年结巴的回答道。
张恪神色很冷淡的笑了笑,就没有再说话。
张知行敲了敲桌上,没有看司机,而是直接吩咐顾晓梅:“你们组织政府办的司机都出去看看路口的限速标志,再好好的学一遍交通法规——我张知行不用你们来认错,要是普遍市民,你们会不会主动认错?出去吧。”
顾晓梅、成余东还有行政保卫科科长大气不敢出的只有带着那惹事的姓丁司机走出去,张恪撇了撇嘴,跟他爸相对苦笑,市政府大门前的这条路,司机仗着是市政府的司机敢肆无忌惮的飚上七十码,这种态度让人如何不心冷?
一会儿,又有市财政局的局长过来汇报事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