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张恪侧坐过来,下巴磕在椅子背上跟她们聊天,“每回那个过来找孙静檬,拉着她的小手要在吧台里唠叨大半小的中年伯伯看上去有些猥琐,其实他是孙静檬的爸爸,叫孙尚义,你们可以上网去搜这个人——还有那个喝多了些酒,目光就忍不住往女孩子腿上溜的青年才俊模样的家伙,叫叶建斌……”
“人家看女孩子要比你含蓄,好不好?”苏一婷讥笑道,“最猥琐就是你跟杜飞两人坐门口看人的眼神,席若琳都说了,你们俩看女孩子先看胸部,然后再从胸部往上看,那眼神看了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团毛往心窝刺——她每回看到你们将蒙乐拉出去,就一阵阵的心忧……”
“唉,”陈妃蓉先告饶了,“你们要斗嘴,等我到医院再说,就算伤口笑绷了,也有医生、护士在……”
张恪头凑到何弦的耳边说:“我说怎么觉得不对劲,原来陈妃蓉在,影响我发挥,等到了医院再陪你们斗嘴。”
陈妃蓉转头看向车窗,避免再受影响,何弦笑着花枝乱颤,苏一婷却不知道张恪跟何弦耳语什么。
到省人民医院后,苏一婷先回学校了,虽说有打零工的学生,还是要回1978看着,张恪与何弦在高档病房里照顾陈妃蓉,到黄昏时,陈妃蓉宿舍的几个女孩子过来看往她。张恪就在病房间隔壁的小餐厅请何弦以及陈妃蓉宿舍的几个女孩子吃饭,由于陈妃蓉还不能进食,他们就将病房间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虽然市第三人民医院里差点闹得天翻地覆,学校里却没有什么动静,张恪甚至也没有着急跟杜飞他们提及这事,倒是地方台的晚间新闻里以及几个中文门户网站都发了通稿报道了这件事。
在张恪与何弦的精心照料下,陈妃蓉夜里排了气。
“我帮你准备了些吃的,我给你热一热拿过来。”张恪说道。
陈妃蓉差不多有四十个小时没有怎么进食了,听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