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人要休息,我们是不是另找地方谈赔偿的事情?”张恪慢条丝理的走出来,看了看姓刘的处长跟花衬衫男还有热裤妙龄少女,“他们是我家的司机,刚刚去取钱……”伸脚踢了踢放在过道墙根的一只黑色密码箱。
“请你们在医院里稍微客气一点!”姓刘的处长理了理给挤皱的衬衫,吩咐那护士,“不要报警了,叫保安上来。”
何弦跟了出来,贴身站在张恪的侧后,小声说:“我跟你们过去。”
“你撞倒的人,你当然要过去,”张恪笑着说,又将那叠材料一并交给傅俊拿着,对姓刘的处长说,“既然有这么多证人证辞,那请你找个地方,将这些证人都请过来当面确认一下,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弄了些东西随便找人签了字糊弄我们?”
从电梯里走出来几名医院里的保安,花衬衫男气势就凶了起来,手指着张恪的鼻子就骂:“你妈的,有人过来就想抵赖……”给傅俊在旁伸手抓住往外拗,花衬衫男痛得“嗷嗷”直叫。
“你们证据确凿,我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张恪挥了挥让傅俊放开他,说道,“我们是在过道就谈和解协议还是跟医院借间办公室或者会议室——谈和解协议时请肖经理注意一下用词,我家的司机性子都比较粗暴,到时候再弄伤你,还要我赔钱,我可不干!”
“你们干什么!”几名保安推搡着冲过来要动手。
“好了,”姓刘的处长也不敢在医院将事情搞大,跟花衬衫男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只要他们肯赔钱,你说话也克制一下——就算他们不肯赔钱,不是还有警察嘛!”
花衬衫男愤恨不已的收住要动手的架式,住院部的负责人也跑了过来,也就是昨天给陈妃蓉动手术的那个又矮又胖的女人,她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你们有什么问题,是不是出去解决?”又训斥在旁围观的护士,“该干嘛干嘛去,以后遇到这种事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