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怎么感觉昨天才见过你似的?”
何弦知道要斗嘴不是张恪的对手,嫣然笑着问张恪喝什么。
东大东门到啬园路这段内巷差不多给酒吧占满,下午会营业的酒吧没有几家,张恪当然不会在黄昏里独自坐在吧前喝酒,让何弦帮他冲了一杯咖啡。这时间,1978里也没有多少人,张恪坐在吧台前,边喝咖啡边跟何弦聊天,一杯咖啡喝完还要续杯时,孙静檬走了进来。
“决定了去新加坡?”张恪从吧台上又拿了一只杯子下来,分了半杯咖啡给静檬。
“嗯,”孙静檬点点头,说道,“来建邺读书之前其实就决定去新加坡学舞蹈的,四年前没能去成,跟我姐到建邺来——这次去新加坡倒不能再学舞蹈了,人都老了——学些东西,可以去帮我姐姐,我可不想当一辈子的蛀虫。”
“呵呵,”张恪笑了笑,孙静檬就比他大八个月,再说孙尚义夫妇转到孙静香、孙静檬两姐妹名下的股份可以供她们当八辈子的蛀虫了,问道,“你走了,1978怎么办?”
“不知道啊,”孙静檬抿着嘴唇,说道,“杜飞那小子一身的铜臭味,1978总不能转给创域,或许就关掉吧。”
“关掉太可惜了,”张恪说道,“我其实很空闲的,我帮你照料吧。”
孙静檬没有感动到泪眼婆娑,反而狐疑的看了张恪一眼,问道:“不会借机想勾搭别的女孩子吧?”
“……”张恪无奈的苦笑着,说道,“建邺到新加坡的直航下半年可能也会开通,你经常回建邺看看就知道。”
孙静檬见张恪也关心着建邺与新加坡之间的直航消息,安静的没有再跟他斗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有你照料1978也是好的,我也不舍得就这样关掉。”
张恪打算与孙静檬单独找地方吃饭的,可惜杜飞的嗅觉灵敏,直接到1978将他们堵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