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课临时取消了,我想着过来再帮你收拾一下屋子,收拾完就直犯困——你妈妈昨天睡得沉,又打呼了,我没有睡好。你…你…你们就不能先看看屋子里有没有其他人?”
翟丹青见卫兰额头给撞出一道红印子,眉皱眼挤,真是痛得厉害,忍不住扑哧笑声来。
“你还有脸笑,明明是你们做这龌龊事,怎么叫我撞这么痛?”卫兰又好气又好笑,“直介冤枉死我了。”
翟丹青看着那条红印子,心疼的伸手摸她揉了揉额头:“好了,好了,揉一揉就不疼了……”她与卫兰亲近惯了,给卫兰撞破的那刹那间吓了一跳,却没有觉得特别的难堪,只是在心里狠狠的将张恪骂了一通,要不是他这么急色刚进屋就将自己抵在门后,也不至于发现不了卫兰睡这屋子里。
卫兰揉着额头坐到一旁的沙发,张恪贼似的逃了出去,没有张恪在,她就不再心慌了,牙尖嘴利的问翟丹青:“真是口是心非的一个人啊,之前还说那小子是个能将女人心儿、魄力都吞噬掉连骨头渣都不剩的魔头,你自个儿怎么就飞蛾扑火陷进去?陷进去也就算了,还奋不顾身的替那小子挡一刀,偏我心眼直,还真以为你们关系纯洁呢。”
翟丹青知道这妮子对张恪也有一腔情思,自己当时还劝过她不要陷进去,偏偏自己陷进去的事给她撞破了,也难免她心里有些不忿,还真无法解释什么,总不能说他要看乳房上的伤口纠缠不过才脱下衣服来给他看吧?只是轻推了卫兰一把,与她挤坐到一起,苦笑着说:“我也是给鬼迷了心窍,冷静下来想一想,我何苦去趟这浑水?只是想着我这种女人总寻不到普通的幸福,这样的快乐能偷一分是一分,你会不会觉得我会坏?”
“……怎么会,我觉得天下女人都没有你更有资格获得幸福了,只可惜你的幸福,普通男人给不了你”卫兰刚才那通话说出口就觉得后悔了,自己都觉得醋意十足,都有些不好意思看翟丹青,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