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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就过来了,都没有提前打开招呼?”李馨予慌乱打开门,请李在洙与池佐秀藏请屋来,保镖与司机守在门口,让李在洙、池佐秀藏进屋后。
待他们换鞋进屋后,李馨予又突然觉得不对,让他们看到张恪在屋岂不是闹得天翻地覆?
佐池秀藏看到鞋柜里的男式皮鞋,心头疑虑大增,脸色已经严肃得铁青起来。没等李馨予想好借口骗李在洙、池佐秀藏出去,张恪带着宿醉、赤裸着上身、赤着脚、跌跌撞撞的扶着楼梯下楼来,由于酒还没有完全醒、头又痛得厉害的缘故,看到李在洙、池佐秀藏站在楼下,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池佐秀藏乍看到张恪赤膊、赤足下楼来,脑子有几秒钟停止运转,却是张恪这下意识的一点头,却将他闷在脑口的那团怒火骤然间点燃。
“八格!”池佐秀藏大吼着冲上去拽着张恪的领口就将他拖下楼梯。
张恪这时候倒是清醒了一下,无聊时跟马海龙学过几招擒拿,手指反扣池佐秀藏的虎口将其拳手扳开,将他推开,说道:“你发什么神经!”
对于一个自负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比看到自己小心呵护了近十年、等着她长大成人、自己都没有碰她一根毫发的女人竟然让其他男人拔了头筹更让人愤怒的?
池佐秀藏只觉得胸口快要给怒火烧化了,大吼着:“八格,混蛋,支那种,让你抢先玩我的女人!”伸手就要去揪张恪的头发,脚也跟着踢过去。
张恪闪开给池佐秀藏的踢打,脚下无力却扭了一下,差点跌倒,李馨予还以为张恪给踢中,忙冲过去护住张恪,朝着池佐秀藏大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再说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李馨予手还不忘捂着胸口,显然是里面没有穿内衣,张恪又是这般模样、赤膊、赤足、一付精疲力竭的样子,在一旁看好戏的李在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