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问题?”
肖春铭微微一愣,俄尔想明白张恪在说什么,心想说女人爱慕虚荣,男人又有何不同?自己真是没资格抱怨啊!
张恪又自言自语、带着些恶趣味的说道:“比起漂亮的女孩子都爱慕虚荣,更让人难以容忍的是那些长得不咋样的女孩子也爱慕虚荣……”拍了拍肖春铭的肩膀,笑着说,“好了,躲在宿舍看A片、躲在被窝里看黄色小说又幻想着纯洁得容不下一点杂质的爱情是让人成熟不了的——爱情这东西跟鬼似的,很多人都信,但谁也没见到过——不过有些真相也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恐怖,不是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徒吗?不说是女孩子有些爱慕虚荣就一无是处的,何去何从,你自己思量清楚……哦,对了,院里要接新生,算我一个,正好要打发一下无聊时间,你帮我跟陆天又说一下……”说罢就将肖春铭赶下去,他又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合欢山树丛里一对对身影抽了两根烟,心想:刚刚教训肖春铭倒是有板有眼的,自己不是一直都因为无法确知陈宁离开自己的原因而一直无法释怀吗?抽了两根烟,将烟头弹落到路旁的草丛里,恶狠狠的想,烧一把火将合欢山的树丛烧个精光才好,启动车出了校东门回到青年公寓里。
孙静檬刚将今天新生的物品放置好,看见张恪进来,歪着脑袋看着他:“你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我期待什么?我期待卫兰姐过来……”张恪手托着孙静檬嫩滑的下巴将她的脑袋子扳正过来。
“谁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孙静檬狐疑的定睛看了张恪一会儿,说道,“总是感觉你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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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边帮卫兰准备了许多东西,不过卫兰从新芜过来时,还是带齐了家伙过来,除了洗漱用品外,还有将冬天的被褥、厚棉被子带了一床过来。
卫兰她爸是老实巴交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