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你的学生,有些事我正好要问你,”崔郁恒出现在门口,轻轻敲了敲开着的房门,示意他妹妹出来说话。
她妈在一旁不高兴的抱怨着:“有什么事情要避开我跟小琴,小曼当年在海州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们两兄妹竟然瞒到事情过去小半年才告诉家里,真不清楚你们两兄妹心里在想什么。你们不会还有什么事情想要瞒着我?”
“那还不是怕你跟爸爸担心?”崔郁曼想起当年事就心有余悸,不过跟家里说起来又轻描淡写了一番,毕竟当初是她自己坚持要回海州当中学教师的,她也怕家里以此为借口从此约束她的自由。
“还提当年的事情做什么?”崔郁恒头疼的皱着眉头,当时他一起跟小曼瞒着家里,事情暴露后给骂得狗血喷头。他鼻梁那段脸裹着一圈纱布,无奈的表情看不出来,只得站在房门口问小曼,“那个叫张恪的还是大一的学生吧,他怎么会知道建邺晨报派记者到章州采访的?我发现他们在采访前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也应该充分考虑到到章州暗访的危险性,采访的消息不应该随随便便就外泄的。”
仔细推敲下来,疑点很多,最大的疑点就是蔡云飞以及江南省地方当局竟然对这些疑点视而不见,崔郁恒就想来找妹妹多了解一些情况,他可不习惯将疑问藏在肚子里。
“我也说不好,感觉上很乱,”崔郁曼想要从接触不多的印象将张恪给她的感觉完整的描述出来很难,“你也清楚一中的那四名学生,杜飞跟张恪是很特殊的两个人,杜飞刚进大学就创办公司了,张恪这个学生给人的感觉更特殊一些。你都不知道我们夜里是坐什么车过来的,就是上次在北京车展中你指给我看的那款最昂贵的奔驰车,还有他联系建邺晨报派往章州的记者可没有通过其他人转达,而是直接通的电话,凌晨你们给救出来时,他好像是跟梁省长通过电话……我感觉爸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他总是拿国家机密当借口,什么都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