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到正题上,“你晚饭前跟我说的那件事情,我当作笑话跟李省长说了,李省长倒是很关心稀土产业这个话题,还特意让我找东大稀土中心的专家联系,希望能抽时间更深入了解一下……周瑾玺的观点也不见得就是没有瑕疵。”
“李远湖他会关注这个问题?”崔国恒颇为诧异,要说李远湖亲自出面给张恪求情,他都不会觉得有多诧异,但是现在似乎上升到学术争议的层次上了,也就不适合再拿尊师重道的那一套出来说三道四了。
“怎么了,省长关心这个问题很奇怪吗?你也知道周瑾玺接受国务院稀土办的委托才进行相关课题的研究,周瑾玺具体得出怎样的结论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国内的稀土产业政策,李省长听到东大竟然有学生能对国内知名学者提出反对的意见,对这样的争议很感兴趣,想更进一步的了解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陆文夫反问崔国恒。
“呵呵,你这个家伙,总是跟我遮遮掩掩的打哑迷,”崔国恒摇头无奈的笑了起来,想必陆文夫是铁心不说出张恪的身份了,笑着说道,“这个学生通过锦湖的关系保送进东大的,今年锦湖又正计划资助东大四千万的资金搞学科建设,只要他不杀人放火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我怎么都要额外照顾到他。只是没有想到李远湖会对稀土的话题感兴趣——不过也好,这样问题能更简单一些,高校就应该提倡学术自由的风气,学生当然也可以站出来质疑知名学者的学术观点……既然问题有争议,就需要拿出来再讨论,我们院里也可以组织一下啊,看看这个学生的观点是不是有几分道理,免得有人说院里又在包庇这个学生。”
陆文夫微微一笑,崔国恒这犊子,鞭子都不需要挥,他就能明白该往哪里走。
陆文夫当然清楚徐学平、张恪与周瑾玺之间解不开的恩怨,他都怀疑稀土问题是张恪故意找周瑾玺的麻烦,周瑾玺不亏心也就罢了,他真要亏心,这件事情绝不可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