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啥时候我们也整两架玩玩?”
“那也只能玩玩而已,金山的机场会允许私人飞机降落吗?”张恪才不高兴高价买两架飞机摆在后院里当玩具玩,“耿重阳是如何理直气壮的实行对电信运营的垄断的?不就是拿无线电管制与国家安全划等号吗?我就不明白了,都进入互联网时代,耿重阳竟然还能理直气壮的拿来无线电管制与国家安全出来说事?他们怎么不把互联网给封掉?你说私人飞机啊,呵呵,等上二十年,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飞上天!比起太奢侈的梦想,还是指望建邺到金山的高速公路赶紧建成吧。”
“真是可怕的实用主义者,小伙子你今年才满二十岁啊,考虑问题没必要比我还老气横秋吧,还是借机抱怨邮电部的垄断行径?”叶建斌揽过张恪的肩膀,“说起邮电部的垄断行为,还真是让人没有脾气……”车子停在蛮远的地方,两人勾肩搭肩朝门脸不大的酒店里走去。
赵鹏、马海龙、翟丹青以及随行的两名工作人员及两辆车的司机一共七个人跟着张恪、叶建斌的后面进了酒店。
酒店内格局不大,迎宾的女服务员倒是清秀,长相甜美,穿着红缎刺绣的旗袍,旗袍内穿着薄绒的肉色裤袜御寒,多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这时候已经没有包厢了,大堂里也七七八八坐满了人,没有选择,只能在大堂角落里的一张圆桌上坐下来。点过菜,服务员推荐当地酿产的米酒,张恪先让服务员将米酒温了拿上来先喝着。
酒店里的厨师动作很快,没多大工夫,点的菜就几乎没有停歇的端上来了。早饭几乎没有吃什么,这时候饿狠了,看到菜上来,张恪就拿下筷子夹菜,也不顾什么形象。江鲜杂鱼的盘子有一根长头发贴着盘边——酒店不大,有些细节总不会太完美,这点小事情,张恪也没有计较什么,正打算将长头发拨出来丢掉,搁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翟丹青拿起来先看,告诉张恪:“陈先生打来的电话。”以为陈信生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