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说,我倒想起刚见席师姐时的模样了,”杜飞嘲笑起席若琳来,“席师姐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要将我跟张恪生吞活剥的咽下去才甘心。”
席若琳满面羞红,叉着腰站起来要拿东西丢杜飞:“我哪知道你们俩小子这么贼,现在借两个胆给我,我都不会过去招惹你们的。”
张恪没脾气的摇了摇头,自己在学校的行为要不是有着狐假虎威的虚拟背景撑着,不知道要给开除学籍多少回来,崔郁曼的态度不够友好那是一定的,这还要算上崔郁曼在海州一中时留下的恶劣印象。就像席若琳说的那样,自己还能跑过去抓着崔郁曼的手哭诉:我其实是个好人。
谁都有过单纯、热血而冲动的年代,看到崔郁曼,张恪就能想起自己单纯而热血的青春时期。可惜家庭所遭遇的变故,让他早早的就屈从了这个社会的潜规则,虽说屈从,总有些不甘吧,那之后他唯一坚持在做的事情就在公交车上给人让座了,即使这样的举动,也常常遭到不解与嘲笑的目光。
能回到九四年将充满遗憾的人生重过一回,看到崔郁曼这样个性鲜明的人,张恪总是没来由的有着感触,唯恐她鲜明的个性太早给这个社会的潜规则折断、磨灭,真有一种胆颤心惊的“恐惧”啊。
大家说说笑笑,翟丹青细细的看着张恪脸上的表情,又附到他耳朵笑着问道:“好像给误解了呢,又不能跑过去解释,实在不行可以当成小麻烦一脚踢开啊!”
“你希望我这么做?”张恪笑着问翟丹青。
翟丹青微耸了一下肩,嫣然笑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没有弱女子给你欺负欺负,怎么能显出你的坏啊?”
翟丹青眉眼间风情顾盼,秋波流转,张恪看了都觉得心理有压力,说道:“要说麻烦,我更应该将你一脚踢开才是……得,得,得,不说这个了,再说就真成在调情了。”
翟丹青这才脸一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