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着脊梁的骂名?张恪火冒三丈倒好理解。
晚晴拥着张恪的身体轻声说:“这时候不许你想许思那妮子……”
“呵呵……”张恪笑了起来。
“笑什么?”晚晴睁着迷离的眼神。
“她也这么说过……”
“啊!”晚晴满面羞红,不晓得有几分是体内的情欲在燃烧。
夜里有一个种莫明的声响,弦月清辉,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让张恪与晚晴在这么近的距离里看清彼此的眸子。张恪含了一口酒,朝晚晴的嘴唇凑过去,嘴唇相触的瞬时,有着温润、柔软的触感就撩拔起汹涌的情欲。
将酒杯丢在桌上,张恪与晚晴拥着进了屋。张恪将晚晴放沙发上,剥出给醉意染得粉红丰艳的身体,体温很烫;晚晴七手八脚的将张恪身上的衣服解开,修长雪白的双腿崩直贴着在张恪的腰间,迎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那一瞬间的挤压,让她痉挛颤抖,四肢像八爪章鱼似的缠了上去,胳膊搂着张恪的脖子,手在他背上抚摸,腿环紧着他的腰。张恪顺势将晚晴整个人从沙发上抱起,让她像树獭一样缠在自己的身上,不消片刻,晚晴就缠紧张恪不让他再动。
事后洗过澡,两人相偎依在床头,张恪喜欢晚晴丰满弹软的肉臀,她趴在自己胸口,手在她的肉臀上摸着,谈起这些天来各方面的反应。股权经过多次的调整,晚晴在爱达集团还持有二百一十万股的股份,又要年底大规模配股了,这次要额发增发一百万股员工股,不过她没什么好担心的,她手肘着微微撑起来些,怕压着张恪,丰满雪白的胸部挤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好像共同长在两人的身上一样。嘴里叫着吃不消,让张恪那双手在臀着抚摸着,身体里的痒痕又深了起来,入睡之前又做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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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每回醒来,晚晴都早已收拾妥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