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刚过去,虽说平面的风波趋缓,但是谁都知道这风暴一时半会儿平息不了,每日涌进来的游资不计其数,潜伏在表面之下的暗流是越发汹涌起来。但是,有多少货币投机者能有张恪这般悠闲自得的穿着沙滩裤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等着日头偏西就去海滩渡假?连杜飞的态度都比他认真严肃多了。
“你昨天摞下一句话就溜人,我们倒是留在半岛酒店分析了半天的资料,下午的分析会议,你不会又缺席吧?”
“孙先生,你说呢?”张恪就差将两只脚毛稀疏看着太过光滑的两腿举起来,许思端茶过来,张恪接过一杯递给孙尚义,他说道,“我正好有事情找孙先生你呢?”让许思在自己身边坐下。
许思倒也没有想张恪这么随便,职业女性装束,还戴着一付黑色玳瑁框眼镜,将过于明艳的容色掩去三四分。
“什么事?”听到张恪说有事找自己,孙尚义奇怪的问了一句,他今天是凑巧过来,有什么事,昨天晚上在半岛酒店也没有听张恪提起来?
“东南亚金融风暴,我们所能把握的最大机会并不是在外汇市场投机,”张恪说道,“最大的机遇是整个亚洲地区的产业格局将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马来西亚、泰国、菲律宾、印尼等东南亚国家从九十年初就是全球最主要的资金输入地之一,但是这场金融风暴将较为彻底的蹂躏东南亚地区的制造业,产业资本也将遭受重创:那些庞大的产业资本想要休生养息,一定会将视线瞄准内地十三亿人口的大市场,一个新兴的、成长迅速的超级大的市场……”
“这一点,我知道,”孙尚义点点头,“不过那应该是整个亚洲金融风暴接近尾声之后的事情吧?”
“嗯,”张恪点点头,孙尚义对产业经济的了解非常深刻,曾经经历过的历史也证明,今后十年,真正得到发展的是产业资本,而非在金融市场渔利的投机游资,而且产业资本在一个地区的影响力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