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酒里定位最高的一种,由于这种高级酒液勾兑技术还不够成熟、而且新芜瓷器厂仿细釉青花瓷的烧制成本偏高,使得这种酒暂时还不能量产,改天我再让人送两箱酒给王伯伯你……”见王旭琛要开口拒绝,笑着说,“这酒还不能量产,此时推向市场,完全没有意义,云池酒业内部就决议将量产前的青花云池都当成礼品酒用作宣传,他们可是求着我将这些酒送出去……”回头指着挂在墙壁上的可视门禁对讲器,“我们的居心跟这个一样,要利用王伯伯你给这酒做宣传呢。”
王旭琛笑了笑,真是不明白一个不满二十岁、还在读高三的青年,心思、手段、言辞,让他这个在部委里见惯勾心斗角之人也觉得叹服。他对梁文江最满意的一点,有着年轻的锐气与明慧,生性介直,将他当成子侄辈来看待,对张恪却生不出亲昵之情。无论是张恪背后可能存在的十数亿财富与他所表现出来与年龄有太大落差感的睿智与成熟,都让人产生疏离感。
之前,在张恪到访之前,王旭琛为要对张恪采取怎样的姿态而头疼,总不能将对待梁文江那样,将他当成自己的子侄辈来对待。
张恪当然也不会在王旭琛装什么孙子,没有必要,只怕王彩玲也已经将她与梁文江在徐学平家过除夕的事情说给她爸爸听了,他只希望因为梁文江与王彩玲稳定的恋人关系,让王旭琛无意识的从邮电部那个紧密联系的利益群体里自我剥离出来,这样,锦湖才能用好这一层关系。
“前些天从香港坐飞机回建邺,又从建邺坐飞机到北京来,都碰巧遇上易云飞部长的千金易馨小姐,”张恪说起前些天乘飞机的巧遇,他要找些话题,诱使王旭琛“陷”下去,去掉他的防备心,“说来也巧,肖瑞民的联信集团,应该也归易云飞部长分管,还是说由耿重阳部长直接掌握?”
“电信口,归易部长分管,不过耿部长对电信口抓得很紧,很多事情都亲自抓,”王旭琛没有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