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华点点头。
“锦湖打算参股城商行,我恰巧是锦湖的老板,听出来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实在没有必要让别人大惊小怪;”张恪笑着解释说,“信用社的事情太麻烦,我是个缺乏耐心的人,所以需要一把锋利的刀,你刚才所说的那些东西,恰巧是你在城东信用社短期任职时的失败经历,信用社内部更习惯将你当成一个不务实的空想家,但是我的想法常与别人不一样。”
李毅华张着嘴,发了一会儿愣,才笑着说:“知道真相果然只有一小撮人。以前信用联社也学某些企业的做法搞竞争上岗,竞倒是竞上了,不过想拿自己的想法对城东信用社开刀,两三个月的工夫就被冠以‘乱搞’的罪名给调回联社。”
“国人做事习惯拔丝抽茧、循序渐进,”张恪将香烟夹在手里,说道,“暂时先让你进筹备组,我可不希望你在筹备组里与人和睦相处……”
“我们赵主任不也在筹备组,”李毅华自嘲的笑了笑,“哪可能和睦相处啊?”赵石要知道这件事,非捉狂不可,这时候倒也不会顾忌他了,在筹备组里处处受到针对,那是可以预料得到的事情。
“不要干站在这里聊,去象山,”张恪打电话让傅俊过来接他们,在等车过来的那段时间里,将他的一些想告诉李毅华,“你对海州人与事的认识应该比我这个青头愣小子深刻,哪些人与企业有发展的潜力,你接触的应该比我广泛,我希望成立后的城商行能成为海州产业整体扩张的后盾,我与其他两家参股股东都已做出不从城商行融资的承诺,自然不希望看到城商行成为某一小撮利益团体手里的工具……”
张恪这些话之外的意思,李毅华也是清楚的,张恪有能力将他送上城商行行长的位子,但是他所支持的城商行要执行张恪的金融策略。
李毅华问道:“锦湖既然没有从城商行融资的需要,为什么还如此的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