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离这里很远。才六月初,夜里的椅子有些冰,张恪抚着晚晴的肩膀,摸着她肩头纤细的琐骨,衣裳很薄,手里有着体热,张恪将捂热的一边让给她坐,让她挨着自己,坐下来几乎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怀里,感觉特别的软柔,柔若无骨,除了那性感撩人的琐骨;发际传来淡淡的清香。一会儿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张恪抚着她的两胯,让她坐自己身上来。
“在这里?”晚晴回头问道,“这样做?”
“你这么想?”张恪想要取笑晚晴。
晚晴很警觉,身体却很敏感,一出声就捂着嘴止住,腰肢缓缓的扭动着。
“没事,叫吧,前排金局长家养着猫呢……”张恪的手从衣摆下探进晚晴的衣服里,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晚晴眉眼前流泄出难言的欢愉与沉醉,身心也醉入晚晴的媚态。
…………………………………………欢愉过后,晚晴身体娇软的靠在张恪的胸口,望着湖对岸的灯火通明,任张恪的手指插在她的发际摩挲着。
坐了一会儿,身体静下来,感觉有些冷了,张恪拉着晚晴的手又回到小楼里,拥被而卧,心想晚晴毕竟是成熟的女人,满足自己的同时,也会尽心让心爱的人享受到欢愉。
总要避开工人的目光,晚晴在张恪房里睡到天微亮,就起床回自己楼里。张恪醒来时,鼻子有些不通,想必是昨天大热过之后吹了冷风,就在床上等着晚晴过来送早餐,昏沉沉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太阳照在被子上,也没见晚晴来,给晚晴来打电话。
“我感冒了……”晚晴在电话那头慵懒无力的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