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已经不早,这时候去新梅苑多有打扰,也不想随便找宾馆睡下,他身边倒是有晚晴在青山公寓房间的钥匙,便决定去那里睡觉。
将车停在楼下的停车场,乘电梯而上,看着电梯壁映照的自己,突然想起晚晴可不可能在公寓里,一般说来不可能,芷彤明天要跟晚晴去海州,今天应该跟徐学平夫妇留在新梅苑,晚晴也应该睡在新梅苑才对,不过走进电梯,倒想起晚晴也有可能睡在这里。
掏出钥匙刚插进门洞就听见晚晴的声音:“谁,张恪?”
张恪停止拿钥匙开门,站在门口敲起门来,晚晴打开门,她只贴身穿着洋红色的羊绒衫,胸部腰细,倒不及她眼睛里的妩媚诱人。
张恪直接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晚上要睡过来?”
“什么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晚晴嗔怨道,“吃过晚饭接到以前同学的电话,约一起喝咖啡谈事情,不晓得几点钟能脱身,就没有让芷彤的奶奶她们留门。”
张恪问她:“冰箱里可有什么喝的?”
“你自己去看不就得了……”晚晴笑着说。
张恪打开冰箱拿出两罐啤酒,递了一罐给晚晴,这套房子很少有机会住人,冰箱里一般不会准备啤酒,张恪笑了笑,与晚晴到楼上的沙发上聊天,晚晴像猫一样蜷在沙上,听他说晚上在叶宅吃饭的经过。
晚晴打开啤酒,喝了一口进肚子有些冰凉,就没有再喝,张恪放下啤酒,问晚晴:“喝茶吗?”
“谢谢。”谢晚晴说。
晚晴也刚到不久,热水瓶里没有开水,张恪到楼下的厨房烧开水,拿起上回他留在公寓里的茶叶沏了两杯,端给晚晴,跟她说起在洪致林场喝过的山茶。
时至深夜,对面楼里的灯火所剩无几,星辰寂寥,浩月当空,索性将屋子里的灯都关掉,让清凉明澈的月光透露落地窗照射进来,月光下,晚晴仿佛娴静的妙龄少女,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