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许思跟她妈妈收拾残席,等施卫忠将亲戚朋友都送走,陈妃蓉、许思她们也收拾了差不多,陈奇也吃好饭,将临时请来的厨师、小工送走,还让他们带了些剩菜回去。
这年头家里有冰箱的人家少,天气又热了起来,酒席多下的菜肴多半让人分走。
事情既然发生了,过了这么长时间,施卫忠心思也定了下来,仔细想了想张恪说过的话,真要能隔天让痤疮疤脸狗屎都不是,那真是没什么好顾忌的。
认识张恪也将近一年了,去年八月许思家里正为二十几万的欠债急得鸡飞狗跳,施卫忠也为此事奔走不停,求爷爷告奶奶到八月中还短缺十二万,张恪这时候出现在许思家人面前,一抖手就将差额补足,给人的印象弥足珍贵,
认识将近一年,张恪家里的情况,施卫忠跟许思父母却是一点都不清楚,只从张恪为他家里做的一些事上看出他家里非富即贵,而且是大富大贵的那种,要是跟这种的人家结下关系,自然不用担心什么。关键是张恪他今年才十七八岁,还是半大未成年的少年,他家里也未必将他当回事啊,但是想到许海山跟他说过,连城南区区委书记宋培明都让张恪使唤着解决刘芬公费医疗的事,说不定真能帮上忙。
施卫忠跟许海山回到陈奇家的院子里,看见张恪、刘芬、陈奇、傅俊还有许思坐在陈奇家的堂屋里喝茶,走进去正听张恪跟陈奇详细说办流水席的事情:“你每天就拿八样大菜出来,门外挂招牌就称‘八大碗’……”
张恪看着施卫忠、许海山进来,将他独坐的一张条凳往外挪了挪,让施卫忠坐下,许海山跟他女儿许思坐一起。张恪笑着说:“小舅有没有怪我惹是生非?”
“怎么会?”施卫忠心里虽然担忧,面子倒不会服软,“农机厂也没什么好干的,外面有厂子一个月一千的工资请我过去,没答应。就图在农机厂安稳些,虽然工资低一些,但好歹是国家干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