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剑南肿胀就像充了气、涂了红染料一样的脸看不出清晨探出车窗时半点的潇洒模样,张恪才隐约觉得手有些疼,早晨真是太用力了。
谢剑南谔然看见清晨拿他的脸当沙包狠锤的那个家伙竟然嘴角挂着轻蔑的微笑出现他二姐的公司里,心头怒火豁然燃起,没有听进张恪带着警告的话:“二姐,他怎么会在公司里,他是锦湖的职员吗……”他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瞥见张恪身后站着的许思,眼睛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他不想让清晨给他惊艳感觉的女孩子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对张恪的恨意却是更甚。
几种飚到极致的情绪在他的心里激荡着,反而让他冷静下来,藏住眼里仇怒的火焰,扭过头去。
要是谢剑南任意发作,张恪倒不惜继续羞辱他,见他能在转瞬间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能不给晚晴的面子,心知这个仇家算是结定了,冷冷的盯着谢剑南的侧脸,见晚晴欲言又止,她的眼睛里有疑惑的神色,想必她能明白谁给这位玩世不恭的谢家少爷吓着了,张恪撇嘴笑了笑,退出晚晴的办公室关上门,见外面的职员都好奇的看过来,气定神闲的扫过一眼,才让许思到他的办公室。
隔着磨砂玻璃,能彼此看见对面的人影,看着谢剑南在谢晚晴办公桌前坐下来,张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必之前他一直气势汹汹的站在晚晴面前要她帮着讨回公道。
许思担心张恪袒护自己会影响他跟晚晴之间的关系:“晚晴姐不会对我们有意见吧?”
“没什么,”张恪毫不在意的坐到沙发里,脚高跷到办公桌上,“晚晴姐要是知道,能当场给他一巴掌,我们这些传统的人可看不惯他从海外学回来的嬉皮士的作风!”
这种事发生别人头上,或许值不得这么大提小作,但是人的内心总有些特别易触怒的地方,就像谢剑南这种冒险开车的做法一定会让晚晴厌恶一样。
张恪将桌上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