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人都矮下去半截,呲牙咧嘴道:“你哪里是夸我,借机打我啊?”
“呵呵……”张知非笑了笑,又问张知行,“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丁向山,丁向山是海州的土皇帝,他要整唐学谦,用什么方法不行,一定要这么极端……”
“这个事情,我昨天还没有想明白,今天有些眉目了,”张知行将丁向山矮身钻进尼桑车的那张照片拿起来,“我要说新丰集团不存在什么问题,你信不信?”见张知非摇头,继续道,“对,很多人都不信,但是为什么市里派了几次检查组都查不出什么问题呢?”将丁向山矮身钻进尼桑车的那张照片又放到桌上,屈起中指重重的敲在丁向山的身体上,“如果说新丰集团的问题与丁向山有关,那一切就都好解释了。”
“……”张知非张开嘴巴,吃惊得都忘了合拢。
“唐学谦主持新丰集团改制,一定会触及到新丰集团深层次的问题,很可能已经挖出一些问题,但是还没有涉及到丁向山的身上,但是丁向山必须阻止唐学谦继续挖下去。我听说,在市常委会议上,丁向山三番五次提及,新丰集团的问题久查不清,就不要纠缠下去,保证改制成功是关键。要知道,一经改制,新丰集团之前有什么问题可能都给遮掩掉,唐学谦曾经跟我说过,改制是必须要进行的,但是遗留问题不搞清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新丰集团的几千职工……”
张恪暗恨,爸爸把什么东西都想透彻了,根本没有自己发挥的机会。爸爸在官场浸淫了几年,其中的关窍也琢磨透了,只是不肯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