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听说过最近得罪过什么人!
再说,要绑她可以另外寻找好机会,又何必在公馆外不远处,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方应物对这个问题兴趣不大,那薛秀玉与他前无恩情,后无人情,犯不上太过于关注。只随口问道,“那你又说是为何?”
袁凤萧沉思半晌,“你说,如果是奴家才出了公馆,便被人掳走,方公子你将意下如何?”
“你和那薛娘子当然不同,若你被掳走,本官必定恼火,再想法子全城追索!”说到这里时,方应物忽然反应过来,也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等等,你说他们本来的目标可能是你,薛娘子只不过李代桃僵,被误认是你,所以才被节奏?”
袁娘子点点头,“不然奴家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有人去劫持薛秀玉。而奴家昨日来到公馆,很多人看见过,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不奇怪。
而薛秀玉乘坐的小轿子还是同样一顶,从公馆出来时,被别人误会成是奴家,那也不奇怪。”
方应物若有所思,难道有人是针对他而来,并打算朝袁娘子下手,薛秀玉只是遭了池鱼之殃?
设身处地的想象一下,假设与自己关系不浅的袁娘子在公馆外被劫走,那和薛秀玉被劫走相比,在舆论中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事情——一个是钦差大人的女人被劫持走了,一个是路人甲乙丙丁被劫持走了。
前者是足够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和抉择,也足够对自己形成一定打击。而后者在方应物眼中,则是微不足道的。
而且还应当注意到一点是,对方偏偏在公馆外动手,这本身就具备着强烈的警告作用,警告的对象当然就是他这个公馆的主人了,方应物想道。
“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了......”方应物对袁凤萧道。能干出这么无耻没下限的事情,除了采办太监那边,还能有谁?
不过饶是已经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