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一时之间,朝廷上上下下齐齐失语,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这到底是某京县知县太逆天,还是尚铭空有其表太过于废柴?
尚铭被罢免的第二天,跑到县衙去求见方应物的各路英雄豪杰增加到了十几位,但仍然见不到方应物,此人还是不在县衙里,倒让师爷娄天化应接不暇、忙乱的直想跳脚。
又有情面比较熟的去了方家宅邸,可是仍然不见方应物踪影。连方清之也没见到。只能看到某位姓项的小年轻热情招呼大家喝茶。
众人纷纷表示。在这种敏感的非常时期,方知县稍微谨慎低调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如果方应物倒了霉,还躲着不见人,只怕就要被骂成摆谱装逼了。地势不同。做出同样的事情,得到的评价自然也是不同。
却说方知县既不在衙门里,又不在家里,而是悄悄的来到了王越的家里,难怪别人找他不到。
在王越宅中的偏院厅堂里,主人家并不在,只有方应物和另一位身穿正二品官袍的中年高官坐着。
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这一幕,便会发现这位二品高官也是前几天的焦点人物,注定要下台的右都御史戴缙戴大中丞。
再仔细看。又会发现方知县与戴大中丞两人坐姿是分庭抗礼的,而且若进一步观察神态,就会发现堂堂的正二品部院大臣戴缙对六品方知县反而有点卑躬屈膝的味道。
方应物很有礼貌的说:“这次多谢大中丞鼎力相助,不然尚铭此贼还不知何时才能伏法。”
“哪里哪里,你我彼此互助而已。”戴缙也很客气的谦逊道:“不知汪公是否回京?若到了那时。还请方大人美言几句。”
“唔,好说好说。”方应物漫不经心的答道。
在前几天,他委托王越去找戴缙,只问了一句话:君欲自救否?结果那戴缙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然后才有了一封密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