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何氏到我们宛平县撒泼卖刁?”
柴东愣了愣,县与县之间是极其忌讳越境办案的,除非有更高一级官府的协调。柴东没想到这衙役居然如此大费周折的越界私访。此人如此卖力气到底图的什么?
旁边另一个衙役点了点柴东,威胁道:“劝你最好老实答话!不然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公门里有的是手段叫你不消停!”
柴东咬紧口风不放,“在下确实叔父,带着侄妇来找方青天告状,有何不对?”
为首衙役阴测测的笑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这里是班房。也是百姓口中的黑店,衙门里有的刑具,这儿也都有,用不用在你身上先演示一套?”
知县决定要审某案时。需要发传票给原告和被告,叫他们在指定日期到县衙接受审问。
而衙役需要拿着传票提前拘了双方候审,等候的地点不在县衙内。毕竟县衙内只有小吏和诸位官老爷的公房,属于衙役的极少。所以衙役们在县衙外面不远处各自置办了班房。作为用来临时拘押的场所。
当然进了班房就等于寄人篱下,无论是嫌疑犯还是原告被告。免不了被勒索好处,这也是衙役的重要生财之道,甚至有时候衙役会将班房当成私设公堂的地方。
听到要用刑,柴东变了脸色,怒道:“尔等也敢!”
为首衙役嘲弄道:“怎么不敢?”随即对左右吩咐道:“将夹棍搬来,给这厮一个见面礼。”
柴东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左右开弓抽了两个耳光并被两人死死按住。随后便见夹棍套在自己脚踝上,忽然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渗入了脑髓中,便忍不住大喊一声。
“继续,不要停。”为首衙役不为所动,再次吩咐道。
自从醒来后,柴东的头始终嗡嗡作响,此次连番剧痛,险些又昏死过去。
为首衙役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