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这位名声大,将来几乎是注定要入阁的,而且他还很年轻,政治寿命很长,又不像王鏊那么文艺。不要小瞧这种君子,这种君子一般不随便,但随便起来不是人。
方应物眼光落在前面父亲的背影上,他隐隐感到,谢迁与父亲之间......他待要开口询问什么,忽然背后有人呼叫留步。
方应物转过头去,原来还是那位刘棉花身边的老家奴,只见得他拱手为礼,“晚来天yu雪,yu饮一杯无?我家老爷说他今晚在府中恭候。”
在婚事作出决定之前,方应物不大想拜见刘棉花,还礼婉拒道:“今ri遭遇如走马灯,至今尚头昏昏乎,改天再登门拜见阁老。”
刘府老家奴干笑几声,指了指方清之,“我家老爷邀请的是方编修。”
“......”方应物尴尬无语,闪开一步,露出父亲来。方清之略一思忖,不想和刘棉花走得太近,也婉拒道:“今ri有不便处,还请阁老多加谅解。”
刘府老家奴摇摇头,又对方应物道:“我家老爷还说,若方编修不肯来,便改请方小哥儿前往本府做客。”
“......”方应物再次无语,刘棉花不愧是刘棉花。这下他不去是不行了,拒绝一人次是婉拒,拒绝两人次就是打脸了,他们父子眼下能打刘吉的脸么?
那就去罢,正好他心中有些疑惑,或许可以从刘棉花那里答疑解惑,方应物想道。
文渊阁大学士刘吉已经回到府中,正在书房,方应物进了刘府,便被熟门熟路的引到这里,又有婢女上了茶然后退出。
此时书房中再无别人,方应物故意先抱怨道:“老大人当真不地道,我正与那谢余姚说话,你却突然插嘴把谢余姚气走了,但别人都把账算在我身上,背了一场黑锅。”
刘吉哂笑道:“不要不识好人心,老夫这是为你帮腔。”
我看就是你想趁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