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找夫家的,秋哥儿难道还配不上她吗!”
方应物哑然,王小娘子的说法还真有几分道理,找自己帮这个忙,对袁花魁而言确实是风险小到了极点。兼听则明,女人看问题的角度果然不一样。
才用过午膳,两个许久不见的女人继续在屋中闲聊,方应物则去了院中豆棚里读书。
真是一个悠闲而清静的初夏时光,方应物靠在椅子上昏昏yu睡。忽然有一声高叫,打破了这安宁时光。
“方朋友在此处否?在下天南生员陈太忠,特来拜访!”
方应物不满的睁眼起身,到了院首打开门,却见外面有一位二十左右的年轻士子,浓眉圆眼,身材高大,端的是正气非常。
两人彼此打量过,陈太忠先拱了拱手见礼,方应物还礼后,请他进了院中说话。
“听说阁下大才,前来讨教学问。”陈太忠开门见山道。
方应物微微错愕,午前项成贤刚提醒过可能有人要上门,结果下午就见此人跑过来搞这套,也太快了罢?本来还以为要过一两ri的。
但此刻别无他法,方应物只能问道:“什么学问?”
“论语之颜渊第十二如何?”陈太忠随口点出一章。
不要说他陈某不讲究,故意拿着生僻的东西来欺负人,论语可是读书人最基本的功夫。就算方应物输掉,也绝对无话可说,找不到什么理由。当然,他陈太忠输了也没啥损失就是......
方应物愣了愣,却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啊,可是在下已经将此章忘掉了,不能与陈朋友谈论经义,这可如何是好?”
“忘了?”陈太忠一怔,来之前他有无数种预案,可谓是算无遗策,无论胜负都有后手,但绝对没有估计到这种情况。
靠!他不由得暗骂一句,连四书之首的论语都能忘掉,这还来考什么试?谁相信?八成是这姓方的不屑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