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宽阔自然也舒适,他方应物倒是能沾光了。
方应物上前见个礼道:“两位兄长多ri不见,今番小弟我来迟了,有劳久候!”
洪松还礼道:“无妨,时间还早。”项成贤则望了望方应物身后,“方贤弟只带了一个人么上路么?”
方应物也注意到,这两位公子身后都各有书童、随从三四人,不愧是大户公子出行,身旁断断少不了人使唤的。在看看自己身边,只有一个小妾抱着包裹低眉顺眼的跟随。
不等多想什么,却见项成贤瞅了几眼兰姐儿,啧啧称羡道:“我们这几个也比不过你这一个啊,你以为我不想效仿你么?
只是家中老人太古板,管教十分严厉,唯恐吾辈此去耽于女se,连个最丑的婢女都不让带。相比之下,还是方贤弟携美出行,潇洒自在!”
洪松心有戚戚的点点头,随即正se拍了拍项成贤:“上船!不要说胡话了。”
一干人便登船出发,船只缓缓驶离岸边,沿着青江水下行。两岸山水风景虽好,奈何都是看惯的,以三人的关系,自然也不用搞什么诗兴大发、以文会友的调调。但多ri不见后再次聚首,谈兴倒是很浓。
项成贤忽然开口道:“方贤弟!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应物不知道项大公子忽然如此是想说什么,也只能说:“但讲无妨。”
项成贤沉吟片刻才道:“此次提前三月前往省城,衣食住行、四处交游花费不菲。方贤弟只带了一人同行,想来也是囊中羞涩。若需用钱时候,还望方贤弟不要与我们见外,我们自当周全。”
洪松担心方应物伤了自尊,对项成贤道:“省城里中丞老大人乃是方贤弟之新外祖,你又何须多虑?”
项成贤反驳道:“那个天下掉下来的后母外祖对方贤弟而言,论起关系亲近,还不如与我们这样的兄弟之义罢。
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