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海塘上面铸就功业。所以自从成化十三年开始,开始大规模动工修补海塘。”
方应物更不明白了,“此乃善政也,与闹衙有何干系?”
宁师古无奈道:“此非短期之功,家父自感留ri无多,不yu留难题给后人,故而征发徭役苛急了一些。
而且今年二月时雪上加霜,chao势太猛,塘坝损坏甚重。种种因素致使沿海民众多有不满,所以才会引发今ri乡民上书闹衙的事情。
虽然你猜测是有人背后cao纵,但若没有根,就没有今ri之果啊,百姓的怨气确实也是有的。”
方应物恍然大悟,难怪,难怪,很多时候不是好心就能办好事的。
他想了想,又问道:“若今ri之事绝非巧合,确实是有人利用百姓cao纵事端,你觉得谁最可能是幕后帮助李太监组织的人?或者说,谁最期盼老大人致仕?”
不是方应物不够聪明,浙江省官场的情况他所知不多,就算猜测也是毫无目的瞎蒙,所以还得靠熟悉状况的宁衙内去猜。
宁师古皱眉不语,但却抬起头,目光朝向了西边。方应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布政使司两座大堂中的另一座,也就是门可罗雀的右布政使公署。
方应物不太相信,“如果老大人致仕,那右布政使便可以顺理成章接任罢?不过老大人年事已高,那边可以慢慢等待就是,又何必着急弄险,搞出今天这些动作?”
宁师古语带嘲弄道:“那位陆辰陆大人的任期马上到了,只怕家父还没熬到致仕,他却先被调走。
浙江是天下有数的繁华之地,当前又没有巡抚在上头拘束,谁不想留在浙江?想来陆大人也不例外。”
如此说来,这位右布政使的作案动机还真是十足十的有,不过陆布政使的心思也挺巧妙的,方应物想道。
如果陆大人自己出面抓住宁老大人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