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叶天龙微微一愣,扭头看着期待的女人:“我有什么故事?不相信我是保护你的人?”
“我相信,只是好奇你的来历。”
林晨雪往自己嘴里塞入一颗葡萄:“你究竟是哪里人啊,怎么跑去非洲的?你在非洲做些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对叶天龙生出了浓郁兴趣。
“我只知道我是华夏人,具体籍贯不知道,我很小就在非洲打拼了。”
或许是两人关系难得的融洽平和,叶天龙愿意打开自己的心扉,向林晨雪透露些许:
“不怕告诉你,我很小就开始杀人,在有力气拿得起刀的八岁,我就被安排做侩子手,每天多则十个,少则三个。”
林晨雪微微一惊,半信半疑:“真的?你有胆量杀人?你不怕?”
“当然怕。”
叶天龙叹息一声:“我至今还记得,第一个被我砍头的家伙,那频临死亡的绝望眼神,只是很多时候没得选择。”
“我如果不砍掉他的脑袋,我那天就会没饭吃没水喝,在非洲,没饭吃没水喝意味什么?”
“死亡。”
简单两字,却让林晨雪身躯颤抖了一下,望向叶天龙的目光更加柔和。
“我不想死。”
叶天龙声音低沉而出:“而且怜悯也没意义,于是咬着牙开始自己的侩子手生涯。”
“做了三年侩子手,砍了至少一千颗脑袋,没赚几个钱,但让自己对他人的生死看得更开,同时格外珍惜自己的活着。”
那三年,还铸就了叶天龙的强大心理质素,以及如魔如神的无匹气势。
“做完侩子手后,我就去佣兵,最小的佣兵。”
“命好,有点身手底子,加上一帮姐妹生死与共,我在非洲闯出了自己的天地。”
“他们给了我一个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