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接着又毫不客气给了大鼻子十七八个耳刮子。
大鼻子的嘴角已被打得不停的流血,但看起来却连一点愤怒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大鼻子反而觉得很欢喜,很安心,因为他知道乌鸦打得越凶,骂得越凶,就表示还将他当做自己人。
只要乌鸦还将他当做自己人,他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
乌鸦若是对他客客气气的,他今天就休想能活着走出这屋子。
十七八个耳光打完,乌鸦又给他肚子上踩上一脚。
大鼻子虽已被打得一脸血,一头冷汗,却还是乖乖地跪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
乌鸦总算喘了口气,不再痛揍大鼻子,他转身把一张桌子踹翻:
“这是谁干的?这他妈究竟是谁干的?”
“我知道了,是飞龙帮的人!一定是飞龙帮的人!我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两百多名精锐,在黄埔仓库一战,被警方乱枪射死,花和尚更是身中数十弹。
也就过了一个星期,吴八桂也被人一箭捅死在医院,斧头帮上下很是愤怒,恨不得把凶手大卸八块。
造型夸张的青年,
相比而言,在这间屋子中,只有两个人还算是镇静。
一个人是坐在屋子拐角处的阴影里,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红衣女子,个子不高,身材削瘦。
整个人,给人一种毫不起眼的感觉,她的脸颊,有着天打雷劈都不会有所反应的平静,双眼微闭,似睡还醒。
但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阴冷和杀伐,就如她手中握着的那把藏刀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其它的帮众都刻意跟她保持距离,仿佛她的身上,有什么可怕东西似的。
她坐的位置虽然偏僻,不惹人注意,但视线很好,大厅里的一切又都在她的观察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