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尚说的。”
我有些愕然,沒想到母亲会说出这番话來,我将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说:“行,我知道了。”
“别太累。”母亲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母亲还是沒说。
其实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在我回來之前,马晓丹曾经从渝城回來照顾过我父亲母亲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辗转在上海与南京两地,数次濒临死亡边缘,那段时间,我梦比天高,心比海阔。
离开家之前,我站在我家门口的大榆树前,看着冬曰里凋零的枝桠问父亲:“爸,咱这树有多长时间了。”
“早了,民国的时候就栽下來了。”坐在轮椅上的父亲仰头看着大榆树的枝桠说。
……
将父母安顿好之后,我就带上为数不多的行李从家里离开,这次我沒有再去燕京,也沒有回上海,更沒有去南京,我站在家乡小县城的十字路口,点上一支烟看着周围并不高大的楼群深吸一口,这几天下來,我想我应该明白我自己需要怎么做。
弹飞烟头上的烟灰,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黄哥。”
“我郝仁。”
“我这边可能有个项目需要你帮忙接手一下。”
“不用不用,钱我自己想办法,到时候你帮我吞下去就可以。”
“行,谢谢黄哥了。”
挂断电话,我走进一家兰州拉面馆。
刚才的电话是打给黄子龙的,我让黄子龙帮我在夏天公司的公开拍卖会上并购夏天公司,作为资产,夏天公司的司法拍卖并沒有引起众多富豪的注意,但我要是存心在拍卖会上捣乱,何绍必然淬不及防,或许,我可以通过拍卖会來重新将自己的公司买回,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司法拍卖会眼看就要开始,一旦夏天公司落入他人手中,很有可能沦为万劫不复之地,被黄子龙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