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洁后,我与刘计洋离开洗浴会所,坐在皮卡上面开车來到昆山市最大的卖场,我们两个一人买了一套商务西装,站在试衣镜前面,慢慢将自己的领带系好,坐下來穿上锃亮的皮鞋,又将自己的那块百达翡丽拿來,戴在手腕上,默默整理袖口,摩挲一下剃的铁青的下巴,拿出夏婉玉的黑卡递给售货小姐,刷卡后走人,离开卖场后我们并未开那辆皮卡,而是來到昆山最大的奔驰4S店。
刷了一辆奔驰S级商务轿车,有现车,可以直接提车,提车后开着并未上牌的奔驰直接走人,我坐在车后座上,刘计洋开车,他并沒有问我现在去哪儿,我躺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一段时间后我睁开眼睛,对刘计洋说:“回上海,去一趟南汇的海边。”
刘计洋点了点头,从我去洗澡的时候,他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一路疾驰,赶到南汇的海边之后已经是深夜两点,将车停在海边的道路上,放下车窗听着海浪的波涛,享受独属于自己的宁静,几年前,我与孙晓青在海边缘定三生,几年后,当我遇到人生最危险的时刻,却在海边享受着海浪带來的宁静。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躺在车里小睡一觉,四点钟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奔驰停在雨中,享受雨水的冲刷,其实我很不喜欢奔驰的车型,因为奔驰宝马是暴发户的象征,但我并不想开着一辆皮卡去见何绍,正如同我会在决定去见何绍后剃掉胡茬,减掉头发。
哪怕是输,也不能让你的敌人小看你。
尽管胜败是唯一横梁一个人的标准。
……
六点钟的时候雨停了,我放下车窗感受着潮湿的空气,转头看看发现刘计洋已经睡醒了。
我下车,在旁边的树叶上取下來一点露水,简单湿润一下面部肌肤之后就上车让刘计洋开车去西郊宾馆。
有些事情,总要面对。
在前往西郊宾馆的路上,我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