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塑料袋里拿出了那只带有血迹的手机,是一个背面贴了龙形纹饰的苹果手机,我认出这就是兰仁义的手机,我眉头一皱,心中有些吃惊,这次的事情似乎还沒有危机到这种地步吧,而且向北风也沒有那么下作吧,我问刘计洋:“报警了吗。”
刘计洋摇摇头说:“还沒。”
我一咬牙说:“报警。”
……
我赶到刘计洋所说的公园附近,发现这里离柴知然教书的学校很近,只有几步之遥,带着疑惑我來到柴知然的学校里面,结果学生们已经放学了,柴知然也回家去了,我根本不知道柴知然的家在那里,往那里找她,关键时刻还是刘计洋帮了忙,他刚好认识这座学校里的一个副董,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要出了柴知然的家庭住址以及电话号码这些东西。
我一个电话打给柴知然,结果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凶悍的泼妇。
泼妇张嘴就骂:“你个小瘪三,别再打电话给我们家然然了,小心我找人砍死你。”
“我是郝仁。”不用说,这个女人就是柴知然的妈妈。
柴知然的妈妈听到我这句话后,顿时一怔,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來,一下子态度來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态度并沒有特别好,反而有点做作的冷冰冰说:“哎呦,是郝总啊,不知您找我们家然然有什么事啊,然然在洗澡呢,呵呵。”
我见过柴知然的妈妈,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现在我拆分公司逃离上海已经是人尽皆知新闻,这位做娱乐新闻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一心想让女儿嫁一个富商,要是换到以前肯定对我的电话欣喜交加,可是现在却沒那么高兴,我也不生气,深吸一口气说:“兰仁义被绑架了,我需要见你女儿调查一下。”
啪。
一听我这么说,这个势利眼的女人立马将电话挂了。
“妈的。”我无力的看着手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