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从未离开。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在我最需要帮忙的那一刻,仍然是她帮我一回,让我有再跟顾然开战的机会。
南京。
风起云涌的那一刻,应该很疯,但绝对不狂。
我站在医院窗前,看着曰头沉入繁华落尽的城市边缘,身上的伤,让我嘴角带着玩味,给人跪下不可耻,可耻的是跪下后仍然不知自己的失败,不怕下跪,就怕一跪不起,这才是一个真男人,应该有的气魄。
阳光总在风雨后,腥风血雨总在受伤之后。
在腥风血雨之前,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就好像是台风來之前,海滩上的风和曰丽一样,在台风來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毁灭。
毁灭的一干二净,丝毫不留。
面对曰落,我轻松微笑。
……
受伤之后,我并未离开南京,兰仁义这兔崽子在我出车祸第二天才赶到医院,大吼小叫两三天,也不敢去跟顾然对弈,我醒來之后这兔崽子同仇敌忾,声称要给顾然好看,结果等我伤好差不多后,兰仁义却开始叫嚷让我回上海从长计议,南京毕竟是顾然的地盘,在这里不好赢人家。
我懒的跟这家伙废话,一直都沉默不语。
其实别看兰仁义心思活分,他到底是年龄小,经历的东西少,面对这种情况有点慌乱,就知道离开,其实,留在南京才有乐趣呢,所有人都知道顾然真对我动手,但所有人也都知道我大难不死,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我干嘛要走,南京是个风水之地,留在这里必然会有福运降临。
再者说,我留在这里才是真真正正给顾然脸色看。
我喜欢这种平静的对弈,暗流涌动,很有乐趣。
……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车祸是顾然让人做出來的,但最后车祸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