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可以和老婆婆聊上一段时间。
“阿兰婆婆,侬的蟹黄包,侬还好伐。”兰仁义放下蟹黄包,熟稔的与老婆婆聊天,一口上海话流利的让老婆婆嬉笑开眼,侬还好伐的意思就是你还好吗,刚开始兰仁义也不懂,听的多了,见到就学,慢慢也就能说的有一股上海味儿。
和阿兰婆婆聊上半天,兰仁义才又去忙。
等他忙过饭点之后,他才准备吃饭,餐厅提供的饭菜就是最简单的米粥和馒头,以及顾客们剩下的包子,不过妈妈味的包子很好吃,顾客一般都选自带走,而不会剩下,兰仁义忙活了半天,一口气喝了两碗粥,吃了两个馒头,可是还是感觉吃不饱,不过他寻思过两天就要发工资了,到时候再去吃卤肉,一想到卤肉,兰仁义就感觉馒头米粥索然无味,于是就出去干活。
他沒想到阿兰婆婆竟然还在那里坐着沒走,兰仁义上去和阿兰婆婆聊天,阿兰婆婆却拿出一百块钱,放到兰仁义的手中说:“侬可以的。”
说完,阿兰婆婆就离开了,兰仁义看着手中的小费,激动的放到自己的兜里,并沒有还给阿兰婆婆,他心想今天晚上就可以吃肉了,想到这里,他的涎水就流了一嘴,晚上下班之后,兰仁义弄了两斤卤肉,回到住处倒了一杯热茶,喝茶吃肉,两斤肉被他飞快的解决,吃过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过他也是个豁达人,将筷子丢下,拿出來那副从老家带來的象棋,从一旁弄來棋盘,将棋子放上,自己跟自己下棋,他的工友也有会象棋的,但是兰仁义不愿意与他们下,因为他感觉那样会侮辱自己的智商,而且他也从來沒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自己会下象棋。
仿佛他到了上海之后,就失去了这个爱好。
下了两个小时棋,已经到了深夜两点,兰仁义随便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睡觉,第二天醒來时,是早上八点钟,他还沒來得及看时间,就冲出了家门,到店里时,幸好沒迟到